沙丁鱼

樊登一件事做起来费劲,很可能是方法错了

发布时间:2022/11/15 14:12:45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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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摘自《对白》

现在大家都认为我是个“育儿专家”,其实育儿只是我生活中一个非常重要的“小部分”。读书几乎能帮我解决生活当中的所有问题,包括育儿。

我年轻的时候养过一条狗,养得很失败。失败到什么程度呢?这个狗始终没学会去厕所撒尿。有个大叔甚至教我,说只要揍它就好了。后来,我还是把狗送给了一个家里有院子的朋友。

我觉得自己很失败。养一条狗都养不好,将来养孩子怎么办?万一孩子不听话,难道养到三岁就送人?不可能啊!

后来有一天,我做《国际双行线》节目的时候,采访北京市警犬大队的训犬员。我赶紧请教:“怎么才能教会狗去厕所撒尿?”那位训犬员告诉我,这是他们的“入门第一课”。

怎么做呢?很简单:第一步,你要经常带它往厕所走,让它熟悉这条路线。第二步,当它偶尔有一次在厕所撒尿了—狗也不会永远犯错,总有做对的时候—你要用狗能听得懂的语言来表扬它。什么是“狗能听得懂的语言”呢?不是汪汪叫啊。你只需要蹲下来抚摸它,然后轻声细语地跟它讲话。狗虽然听不懂人的话,但是它能听懂人的语气,例如“很乖”“很好”“很棒”,等等。

这位训犬员告诉我,聪明的狗只需要被表扬一次,笨的狗也顶多需要三次,就能学会,从此有尿都要憋到厕所才撒。

这件事给了我很大的启发:原来这件事也有工具啊。在我们看来这么困难、把家里搞得鸡飞狗跳的事,别人早就研究出方法了。

于是,我妻子怀孕的时候,我把所有能够找到的亲子类的书全都买回了家。

很多父母见到我,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:“樊老师,有没有什么书可以推荐给我的孩子?”我想问问各位父母:“你有没有为了孩子,自己去读几本书呢?”显然,大量的父母没有。

大家都希望通过改变别人,来让自己感觉良好一点儿—就像我之前提到的ABC原理一样。实际上最应该改变的人就是我们自己。我们只要自己读了书,就会发现这件事太愉快了。

我最喜欢炫耀的一件事是,我儿子今年十二岁,从他出生到现在,我没有跟他大声说过一句话,不需要。我们之间的相处就是永远开开心心,永远高高兴兴。

有人可能会担心:这样是不是溺爱啊?孩子会不会叛逆啊?不会。孩子跟你特别亲热,而且特别有规矩,喜欢学习,每天掌控好自己的时间。在我们家,手机可以随便给孩子用,他会安排自己的时间,一考试总是前三名。

所以,我经常对很多父母讲:“如果你在管教孩子这件事情上感受到了痛苦、压力,觉得很难,没别的原因,一定是因为方法错了。”这话就是可以说得这么绝对。

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观点。有一次,《正面管教》这本书的作者简·尼尔森(JaneNelsen)女士来中国,与我一块儿演讲,她也说了一句如出一辙的话:“如果你在管教孩子的时候觉得特别费劲,一定是因为方法错了。”

后来我把这句话加以延伸:“如果一件事情你做得‘特别费劲’—包括学习、创业、打工、做科学研究—只要觉得特别费劲,一定是因为方法错了。”

我小的时候勤工俭学,去学习修理自行车,需要把车胎从车轮里面拔出来。我觉得好难啊,经常把手搞破都拔不出来,但是教我的那个师傅总是特别轻松地一划,车胎就出来了,所以“会者不难”。

你可能会说:“那我们为什么还要勤奋?有方法就行了呗。”勤奋就是努力地学习和寻找正确的方法。当我们通过读书、实践,努力找到了正确的方法以后,你会发现自己遇见的一切都很美妙。带孩子很美妙,创业也很美妙,根本不需要为之焦虑。

简单体系的方法,解决不了复杂体系的问题

最近这几年,对我影响最大的理论是“复杂体系”。养育孩子也好,经营企业也好,其实都是复杂体系;但是我们从小到大从书中所学的内容,几乎都属于简单体系。

今天的节目导演说,他希望用一张布满了数学函数、公式推导、曲线坐标的图,来表示“复杂体系”,这恰恰证明他不明白什么是复杂体系。这样一张图上所呈现的,全是简单体系。

在这个世界上,所有因果关系很明确、可追溯、能计算的事物,都是简单体系。即使造一辆汽车,似乎很复杂,但只要哪个零件损坏,一定会导致何种故障,都是很清楚的,那么它还是简单体系。

但是当你造出一个孩子,要把孩子从小到大培养起来,或是把一家公司从无到有创办起来,一旦出现状况,你能告诉我具体是哪个零件导致的吗?不能。这就是复杂体系。

复杂体系是一门非常庞大的科学。例如海里的沙丁鱼,它们也没有很发达的大脑,在水里游来游去,为什么不会互相“踩踏”呢?对面来了一条张着大嘴的鲨鱼,准备咬它们的时候,这群沙丁鱼会自动让出一个圆形的通道,让这只鲨鱼冲过去,扑个空,咬不到它们。而且沙丁鱼之间的距离依然保持不变。

后来,有一群科学家,用元胞自动机来模拟这些生物体系。他们发现,所有的复杂体系都来自最简单的几个规律。

沙丁鱼是怎么做的呢?有人用计算机模拟:以一个箭头作为沙丁鱼,给它输入三条程序:一、紧跟前面的“鱼”;二、与两边的“鱼”保持等距离;三、与前后的“鱼”保持等距离。

然后,运行这三条程序,把所有的箭头推动起来,“沙丁鱼群”就漂起来了。随着第一个“沙丁鱼”随机性的摆动,所有的“沙丁鱼”就都摆动起来了,当象征鲨鱼的鼠标推过来的时候,“沙丁鱼”群就会自动地闪出一个圆形的通道。

所以,所有的复杂体系都依靠简单的规律驱动,而所有的简单体系都依靠复杂的手段驱动。以日常的眼光来看,修车多困难、造火箭多困难,因为它们是简单体系,需要用复杂的手段来驱动。

所以,大家现在明白为什么很多家长管教孩子会那么痛苦了吗?孩子是简单体系,还是复杂体系呢?很明显,作为一个生命体的孩子,是复杂体系。但是很多家长对付孩子的办法,就像对付一部汽车一样,他们把孩子分成这么几个指标:语文、数学、英语、跳绳……语文不行就补语文,数学不行就补数学,跳绳不行就陪他在楼下跳绳,折腾得一塌糊涂,把他的每个指标都尽量优化。

最终的结果是,孩子有可能考上不错的大学,人却崩溃了。或是厌学,或是不爱工作,只想宅在家里做“啃老族”。为什么?考试成绩那么好,怎么还在家“啃老”呢?因为生命力没有了。你没有把孩子当作生命体来对待。

经营公司也是一样的。公司是一个生命体,而不是一个简单体系。如果我们像打造简单体系一样,将公司模块化,导致的结果就是人人工作都不愉快,所有人都会在KPI的支配下变得行为扭曲。设计再好的KPI指标,都会造成员工行为的扭曲,因为员工的行为是复杂体系,而KPI是简单体系。

当你试图用对待简单体系的方法来对付复杂体系的问题,结果就是你也累,大家也很痛苦。反之,如果你学习一下老子,老子说: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。”只要有这三根支柱,一旦转动起来,世界就会被驱动。

就像人类的进化过程一样,我们从最早的一个大分子一路进化到今天,这么复杂的一个过程,靠的是什么?达尔文给我们揭示了三条规律—第一,遗传;第二,变异;第三,选择。所以,人类是进化的产物,不需要被谁精雕细刻地打造,通过遗传、变异、选择这三个基本原则,人类就开始迭代,一步一步迭代到今天。

让你的人生提速的最有效方法就是“拥抱不确定性”。当意外事件发生以后,例如你突然遭遇了这场疫情,被关在家里哪儿也去不了。你唯一能做的,就是努力在有限环境中做到最好,而不是怨天尤人。

当你拼命追求“确定性”的时候,其实是极大地降低了前进的速度。不要太相信所谓的“职业生涯规划”,你应该相信的是“爬山算法”:当你被命运随机地抛到一个地方,立刻就地展开爬山,去找最高峰;如果周围是绝境,是沙漠,哪儿都去不了,也没关系,让命运再抛一次,重启就好了。

做一个“无限游戏”的玩家

最后,还有一本特别“神”的书要推荐给大家,叫《有限与无限的游戏:一个哲学家眼中的竞技世界》。书里讲到,这个世界上有两种游戏,一种是有限的游戏,另一种是无限的游戏。有限游戏的玩家总是期待游戏结束,并且获得一个头衔和名次;而无限游戏的玩家的目标是让这个游戏无限制地玩下去。所以,无限游戏的玩家玩的是“游戏的边界”。

比如苏东坡与他的政敌章惇之间的故事。这两个人当时斗得很厉害。章惇玩儿的是有限游戏,他希望把所有的异己全部排除,自己得以官至宰相。章惇成功了吗?他成功了。最终苏东坡被流放到了海南岛,而章惇也确实成了宰相。但问题是,这个有限游戏的玩家内心充满了痛苦、烦恼和愤怒。直到今天,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名字。如果不是因为与苏东坡的这场争斗,根本没有人会认识他。

在当时看来,苏东坡是一个有限游戏的出局者,但是苏东坡玩儿的是无限游戏,走到哪儿都在研究探索新事物:能不能自己做美食,能不能自己制墨,能不能自己从医……把生活过得充满乐趣。谁能想到,苏东坡在海南岛的最大发现就是烤生蚝呢?这个东西好吃啊!

所以,当他玩儿无限游戏的时候,没有人能够清除他无限游戏玩家的身份,而且这个游戏能够一直玩儿到今天。

因此,当我在做读书这样一件事情的时候,也经常问自己:我在玩儿一个有限游戏还是无限游戏?假如我玩儿的是有限游戏,拼的是什么?是业界排名、上市与否,还是赚了多少钱?这些都不好玩。假如你只设定这么几个指标,比你厉害的人多得是。

但是,假如我玩儿的是无限游戏,我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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